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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玲从英国的墓葬委员会得知，爷爷毕粹德的死亡时间是1919年9月27日，死于爆炸的弹片。毕粹德没有遗物，包括那枚铜章在内的物品，都被同乡带回了中国。按照爷爷去世的时间推算，1919年已经停战，程玲猜测爷爷可能是在清理战场时意外身亡的。在徐国琦的书中曾提到过，一些不知情的中国华工甚至把手雷等武器当作娱乐工具来把玩，不乏伤亡者。

此外，《规定》还要求电信企业向用户做好风险告知。明确告知用户办理“携号转网”服务可能面临的风险和损失，并获用户确认。《规定》中并没明确具体要告知哪些风险，不过根据此前《规定》的征求意见稿，主要的风险可能包括因技术与设备等差异，用户可能需要更换终端；用户启用新卡的时间点及网络切换期间可能会短时间影响正常通信等。

风口来临，多方关注。除上述所提补贴外，到2017年，腾讯芒种计划2.0再拿出10亿，集中补贴原创和短视频内容创业者。火山小视频也宣布一年内投入10亿，补贴UGC内容。2017年11月，360旗下快视频举行“超短超有料 质在一分钟”发布会，公布“100亿快基金”计划，扶持原创作者生态。今年1月，网易宣布投入10亿，补贴短视频及MCN。

4.《出站排队、停车收费、合规车少 网约车进火车站积极性不高》，北京日报，2019-01-185.《滴滴命运转折：合规之路的博弈与妥协》，《财经》，2019-01-226.《重塑滴滴》，张珺，财经，2019-02-157.《滴滴美团称在南京已清退近20万辆违规网约车》，新华社，2018-10-14

美国驻德国大使信件发出后，大使发言人补充称，格雷内尔的信件不应被视为“威胁”，只是美国政策的明确表达。俄罗斯卫星通讯社报道援引《德国商报》（Handelsblatt）消息称，收到这些信件的德国公司立刻向德国外交部求助，希望得到如何应对这些威胁的建议。德国外交部向这些公司表示，对这些信件可以不予回复，并将其视为“挑衅”。

刘利刚：现在已经从去杠杆变成了稳杠杆。如果要说效果，毫无疑问，上一轮去杠杆有效的控制了中国的金融风险。可以看到，企业的杠杆率下降的很快，特别是民营企业的杠杆率下降的更快，这种过度下降也带来一些问题。所以保证银行向中小企业发放贷款的传导畅通已经成为货币政策的重要目标。